而且这种“丑”的意义是缺失的,它用伪纪录片形式作为创新,镜头对准了乡土生活里最为不堪的场景:泥泞的道路,粗鄙的居住环境,装神弄鬼的大仙,和信口雌黄的村民,导演还原了乡村的一切,却唯独没有观点。研讨会最后,皇甫宜川总结道:“这次对新媒介、新技术的讨论让我们意识到,一方面创作者要去拥抱新媒介、新技术,助推艺术电影在表达上的探索和新发现,助推艺术电影更好的传播。另外一方面,也提醒我们要去关注新媒介、新技术带给当代社会的一些新问题,这是我们在内容创作上需要去关注的。我们希望艺术电影的创作者能够永葆艺术勇气和创新精神,让这种艺术勇气和创新精神成为中国电影发展的一种养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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